呼和奥🌪

【格蓝】WITCH or KILLER

*魔女格x被捡小孩蓝

*是和 @云之 的联动文

*渣文笔，ooc有，人设yy有，私设如山有，可能会雷（）

*▽=视角转换

*OK的话↓祝食用愉快

  

▽

我是在一个冬夜捡到她的。那天下了雪，夜晚时天空却是干干净净的黑。我空着手从可露希尔商店回来，稍长的深蓝色斗篷在地上沾了雪，湿答答地坠在身后。

  

她奇异的方形瞳孔在夜里闪着光，让我不得不多花几秒钟注意她粉红的发丝和怀里过大的兜帽外套。

  

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我们无言地对视几秒，我认命似的把蜷在树边的她裹进斗篷带回家。

  

她在斗篷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照常早起生炉子。炉火噼噼啪啪地燃起来，在墙上映出她小小的影子。

  

她向我道谢。我摆摆手，弯腰往炉膛里添柴，用魔女一贯的调笑语气问她：

  

“你就是外面世界的小毒物？”

  

我恶趣味地等待她的情感爆发。

  

她没作声，别开视线盯着木地板，半晌才自嘲般开口：

  

“是，我是个毒物。”

  

我愣住了。这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经历的比看起来多得多，失去了这个年纪大开大合的情感，从而流露出这样细腻复杂的、我从没见过的情感。她的眼睛承载了太多太多的悲伤，温润下藏着孤独，像窗外的那片湖。

  

我想安慰一下她弥补我的出言不逊，于是我蹲下身抱紧了她，拍了拍她的背。

  

“抱歉，小家伙。”

  

她的身子微微发起抖来。她在哭，无声地哭，眼泪砸在我的肩膀上，很疼。

  

我抚上她的后脑勺：

  

“小哭包。你叫什么名字？”

  

▽

我在魔女的小屋里生活了四年。

  

她看起来只是个有着温暖怀抱和自己爱好的女孩。她会在喝到热可可时舒适地眯起眼睛，会在发明失败时懊恼地拍拍脑袋，会在练习熬魔药时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我们是一样的。

  

当我知道她在这里生活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长生不老和一双要靠外骨骼行动的腿时，我这么想着攥紧了拳头。

  

有一次她大概是喝了酒，坐在面朝窗户的餐桌旁，开玩笑似的说：

  

“等你成年了就赶紧走，我好一个人继续过下去。”

  

她垂下眼帘，月光为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阴翳。

  

她对我很好，帮我洗净熨平叠好妈妈的外套放在我的床头，还教我怎么用小型武器防身。但她很少夸我。

  

第一次夸我还是在不久前，我站在工作室里端着一盘蛋糕问她要不要吃。她应了一声张开嘴，目光在手里的样品和图纸间来回游移。我努力忍住为她擦去鼻尖上机油的欲望，挖下一勺蛋糕送到她嘴边。她没看一眼奇怪的配色就吞了下去，末了舔舔嘴角的奶油朝我点点头：

  

“还不赖。以后就你做饭了。”

  

▽

她快成年了，从一开始的小家伙长到了我的鼻梁那么高。

  

我心里有隐隐的焦躁不安。

  

她出门越来越频繁了，偶尔走得太远还会在外留宿一晚。

  

“注意安全。不是所有的狼都像我这片森林里的一样可爱。”

我笨拙地向她表述自己的关心，她浅浅地笑着应下了。

  

我生来第一次失眠伴着光怪陆离、清晰莫名的梦。它开始缠着我不松手，逼迫我承认一些东西。

  

我决定去参加博士一年一度的酒会，喝酒可能会帮我忘掉一些东西。

  

▽

天已经黑透了。我推开门，小屋里只亮着几盏稍显昏暗的壁灯，火苗在炉膛里上蹿下跳。

  

她趴在餐桌上半阖着眼睛，走近了能闻到红酒味。我倒了杯水放在她手边，坐在她身旁用手背探她的额头。有些热，她喝了不少。

  

她直起身子握住水杯，指肚轻轻地摩挲杯沿。

  

“蓝毒。”她少有地叫我的名字，“你会走吗？”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什么都没有。我回不到那片海，我恨她……”她断断续续地说一些不着边的话，“蓝毒，人会老、会病、会死，会忘掉一切——魔女不会死，但她也会遗忘。可是，该死的，我偏偏有死也不愿忘记的东西……对、你算一个，因为我梦到你了。我看着你在我面前、在时光面前消失。我什么都没做，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可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没办法……”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流泪了，眼泪顺着下颌滴下来砸在桌子上，深色痕迹在木桌上晕成一片。

  

“……我已经没办法正视你的离开、忘掉你的存在了——”

  

我头脑宕机地选择了拥抱她，揉揉她的后脑勺：

  

“大哭包。我不会走——直至死亡的终点将我们分开。”

  

“——我会杀掉死神。”

  

她扳正我的肩膀让我看她的眼睛，那里有些东西在燃烧、爆炸。

  

“我要用爱杀死他。”

  

-END-

  

▽

格劳克斯锁上小屋的门，戴上兜帽，两只小触角在布料后面摇摇晃晃，穿着老外套蓝毒忍不住踮起脚捏了捏。

  

格劳克斯捉住她的手腕，对上她的目光：

  

“你真的要跟我一起找魔药的药方？”

  

“嗯。我会陪着你。”

  

“想好了？”

  

“想好了。”

  

于是她们就出发了。

  

-REAL END-

  

p.s.我是真的不会搞LOFTER的谜之排版orz，第一次发文要是看着不舒服请见谅

p.s.太晚了不想再改了orz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2020.1.12   改了题目